春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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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在少年歌行与白王的相遇】

花满楼×白王萧崇 

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么奇怪的文

非常拉郎了

OOC严重,谨慎观文



“殿下,车前百米有个人。”藏冥驱驰着向前赶路的马车,忽然发现这条人烟稀少的官道上站着一个人,车子还离得远时,他便警惕起来。


此次白王殿下奉陛下的旨意召六皇子萧楚河回京,恢复其身份,此行一路低调,身边甚少携带侍卫,殿下的师傅颜战天也未跟随此行,他便更加肩负起了保护殿下的职责,稍有风吹草动,便格外鹤立风声。


“藏冥,不必如此,官道上有人出现乃常事,不用过于紧张,你可察他有任何不妥?”白王殿下温声说道,言语中还带着几分安抚,显然是知道藏冥性子的。


“他……他就这么站在那里,也不走动,甚是奇怪,像是专门等候在此的刺客,可我又未从他的身上感受到杀意。”藏冥努力感受着,组织着这个人行为不轨的措词。


“那便无事,我们走吧。”萧崇不甚在意,风雨欲来时,自会到来,而未到之患,乱了脚步,反而会失了先手良机。


“是,殿下。”


藏冥应道,待快小心旁过这人时,又有些吃惊地说道:“殿下,是个着白衫的青年,看起来倒像个读书人,不过这人好像看不见,这官道,又不见有与他同行的人。”


说罢,藏冥脸上满是懊恼,自己真该死,怎么能在殿下面前提到与眼疾相关之事,万一引得殿下伤怀可如何是好。


可他现在又不能把话吞回去,突然请罪也不是,那岂不是又重提一次,万一殿下原先还未思虑及此,反倒被自己的刻意给伤到。


所幸,萧崇的话里无甚异样:“那你便去将那位公子邀上来吧,问他去往何处,我们便送他一程,给他行个方便。”


“殿下,不可,百里官道突然出现一个……唯恐有诈,还是谨慎些为好。”藏冥平时从不反驳白王半句,只在他的安危上有些犯犟。


“藏冥。”待萧崇的语气再重上几分这般唤他的名字,他就坚持不下去了。


“是,殿下。”

  

随后任藏冥下去将人请上来。


待人一上来,萧崇鼻息之间就嗅到一股轻盈花香,似乎是这个人身上所带,不单是一种花的香气,像是混合了多种,但却不会过于浓郁。


倒是个颇为雅致的人,纵使尚未开口,也令萧崇的感官极好。


“在下江南花家花满楼,多谢这位公子施以援手,我于此处徘徊了一段时间,方才有人可以问询。”这人的声音像是在人的耳边书页轻翻,温和柔缓,令人不自觉便喜爱。


失去了视觉的萧崇听力和嗅觉都极为灵敏,现下对这路上横遇之人多了一份兴味。


他于脑中搜寻了一遍江南花家却是未果,他协父皇处理政务,全国大小地方都大致了解,这江南是何处却从未有所耳闻。


萧崇也不打算发问,只温言说道:“在下萧崇,从天启城过来寻家中兄弟,花公子欲往何处去,我可送你一程,左右我的事情并不着急。”


“萧”乃北黎国姓,只在北离地界上一说便如同直接掏了王室身份,可这似乎并没有让对面的人感到任何惊奇。

  

只听花满楼语气中略有疑惑地说道:“说来有些离奇,我本原在自己的阁楼养护花草,却不知为何就到了此处。”


“在下幼年因病双目失明,想要回到原处,恐怕确实是要劳萧公子相帮,只但愿不会因为我而耽误了萧公子的事情。”


萧崇听他毫不避讳自己的眼疾,磊落自然,话语间仍如拂面春风,周到自然,是个心胸宽然的人,又闻及他也是幼年失明,心下有几分同理之心,就一时未有开口。


倒是让花满楼有些误会了,他释然一笑:“若是萧公子有不便,将我放于一处,帮我送封通传的家书至家花某也感激至极。”


萧崇连忙摆手,似乎忘记了自己对面之人也望不见的事实,他解释道:“并非有不便,只是我也是年幼因故双目失明,方才听见花公子之言,有所感罢了,觉得……公子的心境甚是旷达。”


花满楼虽不在意自己的眼疾,但听闻萧崇原也看不见之后,却宽慰道:“在下虽年少失明,尚能听见雪花飘落在屋顶上的声音,感觉到花蕾在春风里慢慢开放时那种美妙的生命力,知晓秋风中,常常都带着种从远山上传过来的木叶清香,人生多幸,便甚少思虑这些尚不可追的遗憾。”


萧崇觉得自己多年郁滞的心境竟然被一个相识不过数个半个时辰不到的陌生人打开。

  

正文+彩蛋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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